小血管炎

日记医院的那些日子7月7日


医院的那些日子

(7月7日)

前言:

日记《医院的那些日子》的最简单后记:

我们离开了省城,回到了马尔康。我的一个同学从金川给老公带了些土鸡蛋来,每个蛋都用废旧报纸包好放了满满一纸箱。我没有说话,心里充满了感动,我每从纸箱拿出一个鸡蛋放进冰箱,都知道这是一份沉甸甸的同学情、朋友爱。此生唯有记在心里才不负这样的情意。

对病房日记,做了一个简单的整理。如同我先前所说的一样,病房也是人生的一个舞台,只是在这个舞台上上演的人间戏剧要更悲苦一些,伤感一些,能让人更深刻地理解史铁生残疾的一生更是智慧的一生——充满爱的一生。

年7月7日

今天是七七卢沟桥事变的七十七周年,这几天的报纸都在报道日本战犯的罪行,真正是累累罪行罄竹难书!我辈位卑未敢忘忧国,国耻当牢记于心,支持政府的高调纪念活动以给安培政府施压。

话说回来,看到网上爆拍马的摄影家、艺术家们清一色日本车,清一色日本像机,让我这等位卑未敢忘忧国者,除了想起“抵制日货”的口号就只能啧啧咂舌。“一杆尺子比到底”,到底也只能是一种美好的愿景。

上午接到周院长的电话,让医院的余院长,说说希望他们能把换代下来的螺旋CT捐赠给我们的事。我电话联系了余院长,医院里,下午有事,明天要去开会。也就是,我没有任何理由把这事往后推,只能在今天上午硬着头皮去找余院长。老公说,他知道余院长这个人,听说是个非常好、非常好的人。但我怎样去面对这个非常好、非常好的余院长呢?毕竟我的任务是去充当一次乞丐,问别人要东西,而这个东西并不是三五两元能买得到的,曾经也是几百万,身价不菲。

医院出门后打了的去找余院长,我一直在想怎么跟余院长说才好呢?怎么跟余院长说才好呢?细细想了一下,医院开始帮扶我们起,已经有了一年左右时间,医院对我们的支持帮扶一一挑拣出来作为我的开场白向余院长汇报才好,医院、医院的院长,医院有着本质的差别。打定主意的我,医院万一不单单帮扶我们呢,他们会把这CT医院吗?于是,医院帮扶过的一位医生打了个电话,问清他们除了帮扶医院。刚把电话挂了,医院也到了,医院到医院不过两站路。

站在医院的大门前,我在心里唱起了《智取威虎山》中的唱词: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抒豪情,寄壮志,面对群山。愿红旗五洲四海齐招展,哪怕是火海刀山也扑上前。当然这不是上刀山下火海,可是我就是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唱起这几句唱词来。在心里唱完这几句唱词,我到了电梯口,下定决心对自己说,只要把第一句话说出来就不难了。

我打听到余院长在五楼,倒数第二间,轻轻敲开门,余院长坐在办公桌前。我轻手轻脚进去后,对他自我介绍说,医院的副院长,以前见过面的。余院长说,请坐请坐。我说,我们周院长让我来给您汇报一下工作。他笑了笑,算是做了答复。我说,自从医院帮扶我们以来,医院建立了骨伤科,病人虽然并不多,但也有。今年我们创等达标,在老师们的指导下急诊科也设置起来了,创等达标也成功了。现在医院有医院进修,医院又派了两位老师对医院帮扶,工作都有序开展,我们的发展离不开你们。

余院长面含微笑地听着我讲了这些,这些当然不是我最想说的,更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要问他要东西。他更明白,我不可能专程来向他汇报这些。我顿了顿说,我们有件事要跟你说,我不知道怎么说。余院长还是不说话,我只好说,那我就开门见山吧!余院长还是含笑等着我的开门见山。我定了定神说,我们听说你们的CT机要换代,换代下来的旧机子能给我们吗?

余院长想了想,敛起笑容说,这个机子我们原本要退回厂家的,说白了还不是像卖废品一样卖给他们,但他们会不会翻新过后卖给第三世界国家我们就不知道了,所以送给你们是没有问题的。但这中间仍然有两个问题:一是你们有没有配制CT机的问题,也就是有没有户口。如果没有,需要到省卫生厅办理,看省卫生厅允不允许你们配置。二是我们的机子已经使用了十来年,球管可能能再用上一年半载,到时候你们得换球管,换球管相当贵,还有就是搬运拆装会不会影响?我茫然地看着他,他接着又说,这样吧,我打电话给我们设备处的,让他来说说。余院长说完,给设备处处长打了电话,处长在内蒙出差,余院长让他叫他们处的另一个人到院长办公室来。

不一会儿,一位年青女子来到余院长办公室,余院长把他想知道的情况告诉了她,还让她记下了我的电话。事情就这么简单,我很快就从余院长办公室出来了。

重新回到人流涌动的医院大厅,看来来往往的病员与医务人员,心想原来并不是刀山火海,真是迎来春色换人间。看来余院长还真是非常好、非常好的人,他那么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我把事情汇报给了周院长,接下来的事就是户口与拆装的事了。

下午三点,省医院有一个CT临床应用的学术讲座。快到三点时,我去了讲课地点,去的人并不多,但看得出来高年资的医师占大多数,我选择在最后一排。坐了一会儿,老师就开讲了,讲课非常精彩,听了他的课,医院里有一台CT是多么的重要,有一批能干的放射医生是多么的重要。我在羡慕他们的时候,他们正在羡慕美国,人比人气死人。

医院的学术厅回到病房,医院的院长坐在病房里,老公的床头柜上放着一提水果。院长这是第二次来看老公,我回来后他们又聊了些工作上的事,起身就告辞了。

郑叔的病是恢复得最好的,他的指标在不断地改善,我觉得他就像一棵挤在石缝里的小草,一旦冲破了石头的桎梏,就长得更加壮实精神,他也会在周三那天出院。

刘叔今天晚上输了血,为明天肾穿作准备。我相信明天不会出现意外的,因为他们的技术已经非常成熟了。刘叔输血的时候,刘叔的儿子又来了趟病房,他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来看刘叔。我观察了一下刘叔的儿子与大女儿,他们彼此几乎不说话,我不知道他们中间怎么了,但这姊妹心,心连心,打断骨头连着筋,我相信他们在某个时候会冰释前嫌,和谐相处。

晚上快要睡觉的时候,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我常常接到陌生人的电话,百分之八十的病人打来的,就像之前我接到的泽真的电话一样。

泽真是一位过敏性紫癜患者,仅仅是个皮肤型,急性期早就过了,近一两年偶尔会出现一颗针尖大小的红疹。一出红疹,他就吓得不得了,他给我打电话肯定与咨询他的病有关。我问他最近查没查尿常规,他说查了的,我问他有没有蛋白尿。他说,没有。我就说,你那偶尔长的几点皮疹算什么,只要没有紫癜肾,你那个根本不算病。他不甘心他那不是病,对我说,你可不要那样说,说什么我可是患过过敏性紫癜的人。我说,我以前也给你说过,过敏性紫癜是小血管炎,一个成人的大小血管、毛细血管连起来可以绕地球一圈,你那长几颗红疹相对于地球的一圈有啥关系?!泽真很高兴我这样的解释,本来他的病就没什么,他这样只能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我接了电话,却不是病人来的,是州文联郑文莉的电话,她说七月二十日阿坝州要在黑水开一个作家培训会,问我有没有时间参加。我想了想,可能会到达古冰川去采采风什么的,就说,有的。说实话,这虽然是我第一次得到州文联的邀请,心里还是蛮高兴的,却害怕与州内那些作家们相处。接着她又说,让我准备一个节目,诗朗诵也行。杀了我吧!连相处都在我心里有一堵墙一样的障碍,我可没那个胆子在阿坝州众多的作家中丢人现眼。

作者:唐远勤

◆医院的那些日子(7月6日)

简心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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